林府风云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爲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

  秦仙儿是在这一年5月份的时候来到这里的,作爲九黎部族圣姑安碧如的嫡传弟子,对于这些朴素的九黎人来说,自然是自家人,再加上她姣好的面容和那妩媚多姿的气质,从她来的第一天起,便不乏有九黎的男子唱歌示爱,不过好在这里的人终究思想朴素,干不出中原人那种龌龊事来,但是每日如同苍蝇嗡嗡叫一般的情歌轰炸终于让秦仙儿忍受不住,谢绝了部落长老的挽留,独自一人进入茂密的林中,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当年她师傅安碧如盖的,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

  其实说来秦仙儿来滇地也是有原因的,虽然当初自己对男人沾花惹草深恶痛绝,但是自从遇到了如同前世冤家一般的林三后,也便素手调羹改了性子,耐着性子做起了林家妇,本来姐姐妹妹的都认识,也算自在,但是耐不住自家男人寻花问柳的性子,不但找了个新罗婢,还外添了个新罗婢那莫名其妙的姐姐,这让秦仙儿仿若打翻了醋坛子,很是不乐意,可惜自家男人什么德行她也知道,所以趁着自家男人远去高丽私会旧情人的功夫,秉着眼不现心不烦的原则,跑到了南方的滇地,因爲相比于那繁华的中原,这个尚未开化,一切保持着上古原貌的地方正适合此时的她快乐的放肆着。

  例如现在,一袭紫色薄纱裙,长发披肩,悠然自得,即使穿着这一身出门,也不予被人察觉,这个历代被奉爲九黎圣姑的居所,自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
  此时酉时方过,竹屋外面便昏暗无比,在这树高林深之地,天黑的总比外面的早,秦仙儿此时方才梳洗完,站在竹屋内间,一对夺魄眼眸看着竹屋角落的的一个石柱,那石柱通体黑漆漆的,顶端更是有一粗大的铁环,上面系著一条链子,链子下面则是一个类似于皮秋千的东西。

  而在这石柱的中段竟然斜差差的伸出一条近乎尺长,宛如男人性器的白色物事,那物事不同于这漆黑的石柱,反而质地晶莹剔透,通体温润洁白,如果此时有一仅是爱好者的话,想必要大骂这究竟是何如如此奢侈,竟然将一块美玉雕成角先生的摸样,而这白玉雕成的角先生,恰恰却是秦仙儿的手笔,中国古代对于性用品的开发虽然没有现代这么广,但是性用具的制材却是现代无法比拟的,这角先生所用的白玉本是数百年前古滇国进贡皇室的璞玉,后来辗转漂泊到了秦仙儿的手中,这玉质地极爲柔和,摸将起来仿若人的肌肤一般温暖而又富有质感,作爲天字第一号败家女人的秦仙儿自然不客气的将此雕铸成了角先生,因爲大华民风类似林三前世那个大唐,所以女性用的角先生自是卖的明目张胆,而男人对此也保持着宽容的态度,角先生总比面首好不是。

  初尝床底快感的女性,总是有些食髓知味,秦仙儿也不例外,如若是以前,这块玉的用处肯定是首饰,而如今,角先生则是不做二想的选择,谁让自家相公风流成性呢,家中姐姐妹妹那么多,平常喂不饱,自然要各想法子犒劳下自己不是。

  这边秦仙儿正与稍解空虚,那边,却又一团黑影慢慢的摸向竹屋,隔着不足一尺见方的小窗户向里望去,这窗户糊了一层薄纱,又有几条竹片遮拦,自不怕被人发现,隔着那竹片细缝望去,不由得让这黑影看的双目圆睁,呼吸急促起来。
  只见屋中一个长髮女子身著一袭薄薄透明的纱裙,面如新月清暉,秀脸泛红,美目含波,霎是妩媚无比,更爲让人眼热的是,在这一袭紫色长裙下,这美丽的让人心碎的女子竟是浑身赤裸,薄薄的纱裙映衬的她雪白的肌肤。

  只让人觉得心惊肉跳,浑身燥热,不能自我。

  这边黑影只看的目瞪口呆,里边的秦仙儿则已经慢慢走到石柱旁,一条雪白似藕的胳膊伸出,将自己那透明的紫色纱裙缓缓褪去,紫色薄纱顺着雪白圆滑的香肩向下掉去,两处丰满乳丘滴圆凸起,酥乳正中安嵌著粉红娇丽的乳头,平滑结实的小腹下,稀稀落落的鬆散著殷殷芳草,芳草萋萋中那条粉红肉沟隐隐可见,两条修长的玉腿肌肤闪烁著绒缎一般光亮。

  秦仙儿一手伸出揪住链子下的皮索秋千,坐于上去,柔软的盈盈纤腰轻轻后倒,一条美丽修长的粉腿抬起,用圆润的小腿肚勾盘住石柱柱身,另一条玉腿足尖则微微掂起撑地,一隻手攥住那根好似男人粗大的阳具般的角先生,高翘结实的玉臀缓缓下压,伴随着一声微不可察的闷哼,那晶莹温润的角先生便已没入她那粉红娇嫩的肉沟之中。

  秦仙儿那娇美俏脸此时已罩上一层红霞,薄薄的樱唇中迸发出颤巍巍的呻吟,一双皓臂伸展,双手紧紧扣住坐在身下皮秋千两侧的绳索,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漆黑的石柱上,整个人的身体悬空吊坐著,圆润结实的美臀随著纤细的腰身如春风摆柳般扭动,角先生则如交媾一般进出于她的下体。

  随着角先生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婉转呻吟,随著那声声勾魂的娇哼细喘,她的纤腰也越发的加劲扭动。

  屋外的黑影听得屋中女人那泌人心魄的轻轻呻吟,只觉得一团火从体内喷涌而出,下体顶着裤子,柔嫩的阳物和坚硬裤子的摩擦让他感觉到一丝痛楚,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入裤裆之中,缓缓耸动起来。

  这边的黑影忙着自渎解渴,屋中的的秦仙儿则已是春情骚动,美丽浑圆的臀瓣激烈的迎合着角先生,随著她每次松挺腰臀,那根角先生都会整根插进她的蜜穴之中,而这深入她体内的角先生在她蜜穴的浸泡下,变得愈加火热,烫的她从心底开始酥麻起来,浑圆的臀部下坐的也越发有力起来,雪白的臀瓣撞击在漆黑石柱壁上发出「啪……啪┅」

  脆响,那撞击之处留下片片油亮的黏滑体液,很快,之间她纤细腰身紧弓,清丽娇媚的俏脸后仰,乌云般的秀髮摇摆抖动著,最终从她那微张的檀口中送出一阵快意的呻吟。

  而紧跟着门外的黑影也在屋中女人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闷吼一声,浑身抖动起来,粗麻布的裤子中间出现了一片湿记。

  而就在黑影还未来得及回味这美妙感觉的时候,石屋中的传来一声娇斥:「什么人在外面┅」

  黑影闻言猛然惊醒,也顾不上看屋中情况,扭头就跑,但他快,武艺高强的秦仙儿更快,待他刚刚跑出竹屋范围,便见一袭紫衫的秦仙儿堵在前面……。
  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男子,秦仙儿的眼中透漏着一丝阴狠以及淡淡的羞怯,毕竟被人撞见自己「那个」

  终究是件羞人的事情,更何况撞见自己那个的还是个熟人呢,其实说来如果是以前,不管是不是熟人,发现自己的秘密,秦仙儿早就出手宰了对方,可惜自从嫁做人妇以后,身上的戾气没有以前那么多了,所以也便没了以前那么大的杀性,更何况眼前这个熟人还只是个孩子呢!这边秦仙儿还在爲怎么处理这个人再犯愁,那边的石宝却是忐忑不安,石宝其实名字叫石,宝只是寓意着喜庆才填上去的,九黎人没有姓,名字则大部分都是与生活息息相关,例如什么鱼宝,树宝,护舒宝之类的名字。

  「你都看到什么了」

  看着眼前这个低头不语的男孩,秦仙儿柔声问道,对于这个虚岁才不过12岁的半大小子,秦仙儿终究是有些硬不下心肠来,「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石宝听完,也不抬头,急忙回道,最后爲了证明自己语气的真实性,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多填了两个字。

  「哦,那你说我的身体美吗」

  秦仙儿并没有纠结在这点,而是继续问了一些与此无关的问题,然后突然袭击似的问道。

  「美……不是……我说的是……」

  石宝本来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反应过来,急忙掩饰起来,但是抬头看着女人那玩味的眼神,声音却越发小了。

  「嘻嘻」

  看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小子,秦仙儿不由得娇笑起来,她今年已经28岁了,而在这个12岁就可以结婚生子的年代,已经算是老女人了,对于自己「一大把年龄」

  还能迷得小孩子晕头转向的事情,秦仙儿还是十分的得意的。

  「算了,放过你了,不过你要敢说去,我可不饶你哦,还有可不能有下次哦」
  话虽然说的仿若情人撒娇一般,但是石宝是一阵心悸,看着眼前这个妩媚动人的女人,石宝脑中不由想到了部落里古老相传的美女蛇来。

  「嗯」

  石宝低声哼了一下,逃也似的跑出了竹屋,殊不知此时的秦仙儿正在琢磨着之前看到的东西,滇地气候闷热,所以人们穿着都是尽量的简陋,石宝的裤子虽是粗布,但也只是薄薄一层,刚才被自己的子孙侵湿以后,自是显漏出了一些小弟的信息,那宛若死蛇一般的小弟让本就饥渴难耐的秦仙儿看的胆战心惊的,险些就漏了底。

  「真大啊,比相公大好多哦,哎呀,我在想什么,真是的」

  秦仙儿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自言自语道,不过脑子里仍旧想着那粗布裤子印出来的一条宛若死蛇的物事,「睡觉,睡觉」

  弹指点灭松油灯,秦仙儿闭目躺在榻上,慢慢进入梦乡,在梦中,在正在和自家相公做着羞人的事情,但是,怎么相公变成了石宝,哎呀,石宝的真大啊…
  …。

  这一夜,秦仙儿做着绮丽的美梦,而石宝却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总是浮现着之前那美丽的胴体以及那妩媚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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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滇地气候自古不同于别处,终年潮湿闷热,所以秦仙儿往往一日洗浴数次,昨日淋漓滋味后,本当清洁身体,却因爲石宝的出现,耽误了下来,所以今日一早便起身,向离自己所居之处的滇池走去,说是不远,也只不过是相较而言,此处古木参天,野草漫道,滇池之地即使是九黎部族,也轻易不来此处,一方面是他们相信此处有神明居住,另一方面也不乏是因爲路途遥远,此时的滇地可不是后世的样子,荆棘遍地,野兽成群,所以秦仙儿早早起身,跋涉半晌,方才穿过幽林,幽林过后不觉豁然开朗,前方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这便是这穷山恶水之处的仙境——滇池。

  目见此处良景,自是心中欢喜,沿着湖岸快步前行,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
  溪畔巨石巍峨,枝条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滇池水源多是来自滇池,这小溪便是滇池分出来的支流,沿着溪流继续前行,便看见一处小水塘,塘水舒缓清澈,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此时天气酷热,又奔波半晌,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虽不是第一次在此处清洗,但每每看到此处景色,也不由得让秦仙儿心情舒畅,踢掉绣鞋,赤裸玉足,踩着软软的草地向池中走去,站在池边,玉足伸出,轻点池水,清澈见底的池水随着玉足点起,泛起波浪,此时虽然已近午时,但是池水仍旧略显冰人,只见那玉足只是轻轻一点水面,紧接着秦仙儿身体拔高,向池中飘去,这池子中央有一处高过池水寸餘的巨石,巨石中间又凸起一块,形如石墩,轻点湖水,片刻功夫,秦仙儿便已立身于上,立身池中,举目四望,心中欢喜不已,便欲解衣洗浴。

  先是解下头箍,将那竖起的秀发披散肩头,然后便开始褪去那紫色纱裙,只是纱衣刚褪至肩头时,玉手稍顿,然后又若然无事的继续褪去,只是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一边。

  此时藏身岸边巨石之后石宝自然没有察觉秦仙儿的异样,因爲此刻他早已是目不暇接,眼花撩乱,眼神一直流连在秦仙儿那丰润魅人成熟的酮体之上;满脑子都是那修长的玉腿,浑圆的美臀,特别是那傲然挺立的一对饱满双乳和峰顶那一对鲜红翘立的娇嫩乳头。

  石宝头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裸体尤物,只觉得自己往昔只当是白活了,本到寨子中的阿芳已是美丽非常,但是看到此景,方知什么叫绝世独立,什么叫绝代芳华,只叹与此女相见恨晚,什么「美人蛇」

  的忧虑早已抛到一边,心中只存一个念想:「如若能与此女春宵一刻,死了也值了」

  「我美吗」

  正当石宝满脑子巫山云雨时,耳边传来勾魂媚声,本能回到「美」,随即惊醒过来,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如少女般端庄秀丽,却暗藏少妇的妩媚风情的女人站在身边,竟然是方才还在池中的秦仙儿,「我……」

  口中求饶之声还待吐出,只觉得身体猛地脱离地面,然后风驰电掣,再睁眼时已到了池中巨石上,举目前望,恍若梦中。

  正待石宝在想自己是否在发梦的时候,只觉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后背,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小子,你怎么又来了,还记得昨日姐姐说的话吗。」
  石宝闻言,只吓的身体一僵,紧闭双目,不敢吱声,秦仙儿见状,玩心顿起,从石宝身后转过,斜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修长手指轻轻点出,在石宝那强壮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声音却越发娇滴滴起来。

  「天气如此闷热,不如小宝儿便把这碍事的衣衫脱去吧」

  说罢,便动手拉扯石宝的衣服,石宝此时只道祸事临头,哪敢动作,只是任她施爲,不过紧闭双眼却微露细缝,秦仙儿只当玩乐,自然不会去顾及对方衣物是否完整,暴力撕扯之下,那粗陋不已便已四散开来,露出石宝那强壮的身体,看着这半大小子那小牛犊一般的身体,秦仙儿不由面色一红,抬头再看石宝偷瞄自己的眼睛,心中不喜,边想着惩戒这小子一番,誓要这小子丑态百出,想到这里,动作便越加放荡起来,一只玉手搂着身下小子的脖子,赤裸娇躯紧靠着石宝粗壮的身体,朱唇轻启在石宝耳边吹气,肥美翘臀在石宝的大腿上慢慢磨蹭着,可如此勾魂片刻,石宝却如同卧石,而秦仙儿却率先有些忍受不住男人气息的诱惑,这让她有些不爽,轻咬贝齿之后,秦仙儿玉手轻抬,抓住石宝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胸上,娇笑道:「小子,姐姐胸口有些难过,你帮姐姐揉揉吧」

  话刚说完,不由得俏脸晕红,心中揣揣。

  石宝只觉眼前这含羞微颤着的一对丰满绝伦的雪白玉乳,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跃出水面,欺霜赛雪,挺拔高耸,乳香四溢,在刚才这一对美丽娇嫩的极爲高耸的大玉免便仿若在他眼前晃荡个不停,瞧得他两眼发亮,此时能够一吻芳泽,自然毫不客气,开始揉搓着那雪白丰硕的双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那可人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而秦仙儿被之前的大胆举动而懊悔不已,只是好胜之心让她不由不硬着头皮承受陌生男人的调戏,如此纠结之下,情不自禁的便想到和林三缱绻缠绵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不到一会儿,便感觉胸前的大手在加重,自己被抚摸的快感迸发而出,心中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石宝双手各握着秦仙儿的一支丰乳,大手包裹着整个玉乳的三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如此几番,也顾不得对身上女子的恐惧,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了女人左边的乳头,秦仙儿「啊呀」

  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好胜心作祟,以及双峰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心中给自己找着理由,当是自家相公所说的丰胸按摩,如此自欺欺人的念头一生,便也放松身体,任他施爲,就这样在她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中,双手已是紧紧搂着石宝的脖子,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配合着对方的吮吸,口中禁不住发出「嗯……啊」

  的呻吟声。

  这边秦仙儿自讨苦吃,陷入极乐之中,那边的石宝却勉强保持理智,他虽然没有中原男子那般花样百多,但男人对于床榻上的事情,自然比女人懂得多,更何况石宝也不是初哥,九黎部族,风气仍如上古,男女野外交合自是司空见惯,所以一个床第绉凤,一个是个中老手,用脚后跟都知道谁更厉害。

  石宝见她没有反抗,胆子反而大了起来,一双手紧紧地托在秦仙儿紧绷着的浑圆光屁股上,使她的下身不由得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而自己那怒涨的巨大黑茎正好穿过她的大腿之间,顶在那仅着内裤的胯下,形成整个股沟和阴户正好坐在巨大阴茎杆上的尴尬局面,秦仙儿作茧自缚,心中只道只要不触及底线,便任其施爲,自是随他处置,却不料面对如此局面,俩人的生殖器就这样肉与肉的直接厮磨在一起,心中虽有苦难言,但又不舍下体这微妙感觉,就在她心中纠结之时,石宝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猛地站了起来,猝不及防之下,双手扶着左剑清宽实的肩膀,双腿赶紧夹住男人的粗腰,曼妙蜜穴正好坐在对方怒挺之上,男人巨大黑茎隔着一层布片紧贴着她的阴户和股沟,让她如同跨坐在小树杆上一般,把她的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感受着私处传来的阵阵热力,秦仙儿只觉到头晕目眩,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她虽然内力精深,但此时却是全身酸软无力。
  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更实在石宝眼前左右晃荡,那粉红色的娇嫩乳头不时碰及他的鼻尖,秦仙儿大羞,那还顾的上好胜不好胜,只是如同弱女子一般,原本抚着男人肩膀的双手,紧张地紧紧抱着这半大小子的后背,把那对丰乳隐藏在男人结实宽广的胸膛中。

  石宝胸膛感觉着那对弹性十足的丰乳的挤压,彼此的性器更是来回磨蹭,令他那火热粗大的阳具,如铁柱般坚硬翘起,不住地悸动,紧紧顶在女人双腿之间。
  私处感受着男性的悸动,秦仙儿只觉下体阵阵酥麻,爱液狂涌而出,侵透了那本来就不厚的内裤。

  此时俩人缓慢移动到池中,水仅及臀,石宝便不再移动半步,只是目光炽热地看着身上女人晃荡的一对丰乳,突然用嘴吸在那双乳之间的乳沟深处,那充满肉香温软之极的乳肉让他下体越发粗硬起来。

  这样放肆的举动,让秦仙儿有些退却了,她嘴里娇呻着:「小子……小宝儿……不可以……别这样……」

  口中如此说着,双腿反而死死地盘在对方的粗腰上,紧抱着对方的脑袋任他吸允,还特意把下身的羞外向前挺动,把下身羞处紧压在对方巨大的黑茎上,撩拨得石宝血脉沸腾,他一边用力吮吸女人双峰间的丰满乳肉,一边拼命用力向秦仙儿的下体挺着,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但女人下体那曼妙的滋味让他几欲发狂,秦仙儿只感到私处下隔着一层布片的雄伟的怒挺之物热力十足,烫的她意乱情迷!!不可否认,这一刻秦仙儿动了春心!!她浑身火热,四肢像着了魔似地紧紧缠绕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

  几十秒钟像过了几十年,石宝围绕着她两颗早已充分勃起的鲜红乳头肆无忌惮的吸允着,把丰满之极的雪白乳肉吸得都出现了点点梅花,俩人的性器此时也隔着一层布片紧贴在一起,黑色的亵裤中间已然深陷其中。

  不知何时,秦仙儿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卧在池中心的巨石之上上,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武功高强的她,此时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那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圆润美乳无比坚挺丰满,细腰、小腹,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那妙相毕露的黑黑芳草密布之地,淫水潺潺,配合她的绝世姿容,如此真实地暴漏在石宝的眼前。

  见身前男人那饿狼一般的眼神,秦仙儿心中一惊,正待做出反应,却不料石宝并没有如她想象一般提枪上马,反而他抬起她修长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起来。

  秦仙儿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

  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目睹男人痴迷看着自己玉足,得意之际,也便放松警惕,这边秦仙儿丧失警惕,那边的石宝却是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开大嘴,又舔又吮起来,弄的秦仙儿娇吟连连。
  把玩美人玉足片刻,石宝注意力开始向上转移,先是轻柔地抚摸着秦仙儿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灵活的沿着股沟,在她私处轻搔慢挑,上下游移。
  只让秦仙儿觉的下身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难以言喻;不由得情欲勃发,娇媚轻哼起来。

  石宝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这女人如寨中女人一般,自是放松心情,尽情挑逗起来。

  在黑色巨石衬托下,秦仙儿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的肌肤虽然仍如同云英未嫁的少女般娇嫩,但较之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

  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少妇诱惑,在男人恣意地抚摸蹂躏下更显妖冶;秦仙儿沉浸于感官刺激下,春水不断涌出,脸上更是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秦仙儿虽早已嫁做人妇,但一来自家相公妻妾如云,另一方面则是许久未经人事,石宝久居滇地,不但体力旺盛,而且早早与寨中阿妹尝了禁果,花样虽然没有林三多,但终不是初哥,再加上秦仙儿心中有种背德的羞怯,如此几般综合在一起,自是让她欲罢不能。

  石宝粗糙的大手,时而抚摸这美少妇多汁的私处,时而抚摸那滑嫩的肌肤,而秦仙儿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还发出撩人的呻吟,那对柔荑更是被男人紧握着,随着对方的牵引,抚摸自己嫩滑的躯体。

  不知何时,石宝已经伏在秦仙儿的身上,舌头开始从她的粉颈向下吻去,男人的舌头很有技巧,并没有去吻她那对颤巍巍的乳房,反而是绕着乳房外侧舔过,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嗯……不!」

  对于男人行爲,秦仙儿有些抗拒,同时又有些隐隐的期待,似乎是听出了她的抗拒,那一路向下的舌头停住了脚步,反而回头转向之前弃之不理的那对丰满挺立的乳房,他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着乳肉,一步步靠近那鲜红乳头。

  迷离的秦仙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变得火热,男人的舌头才接近触到乳晕,如浪潮般的快感便已传遍全身,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秦仙儿的理智也愈来愈沉沦,她并没有想过和别的男人偷情,甚至今天来洗浴,碰到石宝都是意外的事情,至于后面的挑逗也不过是临时起意,但事情已经越发脱离了她的控制,她知道如果让生理的骚痒与亢奋再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臣服在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小子身下。

  所以当那鸭蛋大的龟头顶到了她的私处,准备挤开了那柔嫩的两片嫩肉时,秦仙儿本能的産生了一种恐惧,对马上要来的陌生男人的侵入的恐惧,也是对自己心理竟然会有这样想法的恐惧。

  「不——」

  这一刻的恐惧让她産生了抗拒感,身体条件反射般的紧绷起来,阴户周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试图阻止那陌生阳具的侵入。

  石宝显然没料到身下这个女人的私处这么紧致,龟头竟然被挡在了外面,左手从秦仙儿饱满的胸部下滑,对着那圆隆的阴阜拍去,「啪」

  地一声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女人的身体本能朝上逃避了一下,穴口的肌肉也被迫松了开来,趁着女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石宝立即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扑嗤」

  一下,龟头强行没入了那具美妙的胴体。

  私处那仿若被撕裂般疼痛外加心理上的失德让秦仙儿有些失神,在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的武功,如同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般拼命的挣扎,而石宝如小牛犊一般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两只大手狠狠地握住秦仙儿纤细的手腕,下体死命的向里顶去。

  此时的秦仙儿早已没了早先的放荡不羁,双眼睁得很大,嘴巴无声的张合着,她想大喊,却只能徒劳的从喉咙中发出「赫赫」

  的声音,下体紧致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虽然男人的阳具还没完全顶进去,但却已感受到可怕的饱胀感,男人的阳具好似要将自己撕成了两半,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修长如玉的脚趾僵直着,仿若抽筋一般。

  这种疼痛的感觉就像和自家郎君初尝禁果的那一刻,龟头撕开处女膜时的疼痛,不,或许说那一刻带给她的疼痛远远不如这一次,自家郎君的温柔显然不是身上这个粗鲁野蛮的半大小子可以相比的。

  没有理会身下女人的痛楚,石宝只是本能的耸动着下体,对他来说,身下的这个中原女人私处是如此的狭小和紧密,那穴口就像橡皮套一样,紧紧地夹住他的阳具,夹得他又酥又痒,这是寨子中的女人所不能给予他的感受,舒服极了。
  看着失神的女人,石宝有些不满,部落长大的孩子虽然纯朴,但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事已如此,与其事后被这美女蛇杀掉,不如早早的作弄一番,以后即使死,也死的了无遗憾,想到做到,他把屁股抬了抬,伸手到的秦仙儿的脑后,将她上半身抬了起来,明目张胆的显露着自己阳物的雄壮。

  秦仙儿对这个小男人这一瞬间的暴戾惊住了,呆呆的望着自己阴部,忘记了害羞,忘记了闭眼,成婚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看到肉棒插进自己体内的一幕!
  男人青筋交缠的肉棒看起来异常粗大,她甚至能感受到了那上面传出的浓烈的雄性气息,和上面那隆起的条条血管,一股强烈的恐惧和臣服感觉突兀的从心底传遍全身。

  石宝显然根本就不懂怜香惜玉!从他插入秦仙儿的那一刻,他便化身成了这滇池层出不穷的豺狼,粗暴而又贪婪,秦仙儿能感受到这个小男人在很努力朝自己的体内顶着,不是他不想一下子直插到底,而是紧致的阴道阻力太大!那一圈
  圈螺旋形的、紧而弹性的褶皱随着这个小男人粗大龟头的挤进一个个顺序着卡着
  龟头棱,又被龟头无情的撑开、然后进入下一个,撑开……这种阴道内褶皱被撑开的疼痛加异样的感觉让她心里慌慌的难受。

  自家相公也这么顶过,但是他很温柔,远远没有这个小男人这么粗暴,而让她惊惧的是自己体内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以前自己相公插入的最大深度,却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可怕的是,石宝露在外面的阳物至少还有她一根小拇指那么长没有插入!而更让她惶恐不安的是,男人那粗长的阳物已经贴近了她的花心!
  「不……」

  她有些恐惧,有些抗拒,但身上的男人显然没有理会这些,而是腰间猛然一顶,艳红色的饱满阴唇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粗大的阳具顶过花心,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啊……!」

  秦仙儿失声叫了起来。

  而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疼痛,缓慢又坚定的一次次大力的抽动,无神的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那娇嫩的私处随着男人阳具抽插卷进翻出,粉红的嫩肉被粗大阳物挤入身体又被带出,整个一圈娇嫩湿滑的阴部已经被撑的几乎晶莹剔透,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洞穿一样……。

  慢慢的,秦仙儿开始惊奇地发现自己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刺激。

  这刺激竟随着小男人的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

  秦仙儿不想让这个野蛮粗鲁的小男人看到自己动情的一面,虽然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像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更让她惊讶的是,自己饱满的乳房竟然在膨胀,这种膨胀産生爆裂似的痛楚,是她从来都没有的体会,这一刻,她急切的希望有一只手在她膨胀的乳房上揉搓,这一次,石宝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抓过她一个手放到那肿胀不堪的乳房上,秦仙儿知道这个小男人的意思,但此时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双手用力的揉搓着那肿胀不堪的乳房,在那嫩白的乳峰上留下纤细的指印。

  正当胸前的痛苦逐渐减小的时候,从下体再次传来一股难言的痛苦,让她「哇——」

  的一声叫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像电击一样,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挤压乳房的手,猛的死死抓住身前男人的后背,手指僵直成一团。

  石宝的阳具再次生生挤入了花心里!「啊……啊呀……疼啊……疼死我了…
  …不要!」

  秦仙儿本能的大叫着,小拳头无力的砸着男人宽大的后背。

  而石宝则是紧紧地压在女人的身上,暂时停止抽插,体贴的亲吻着秦仙儿湿漉漉的脸蛋和那早已窥伺良久,终得所愿的朱唇。

  不知多久,秦仙儿慢慢感到身体中的疼痛慢慢消失了,然后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这一刻她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小子怎么不动了?」

  她抬头看着身上的小男人,石宝也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秦仙儿首先忍受不住微微扭了下腰,然后她看见身上的小男人得意的笑了,开始抽插起来。

  又开始抽插的动作给秦仙儿産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一般,渐渐地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爆胀感,她再次揉搓起自己的乳房。

  这一刹那间的软弱感!以及男人身下的臣服感让秦仙儿觉得新鲜,作爲天之骄女,她是骄傲的,长相,武功,身份,就连自己的姐姐,她都没有産生过这种感觉,但是现在面对着这个野蛮的小男人,第一次有了敬畏的感觉!面对强者的臣服感!对这个小男人的臣服感!现在,这个男人每次阳具抽出时,她的内心竟然感到空虚,竟然莫名的渴望着这个小男人的阳物赶紧插进来。

  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随着下身传来的「啪啪」

  撞击声,秦仙儿感到自己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上小男人的撞击在胸前大幅度的上下漂荡着,仿佛要从胸部飞出去一样,口中也开始莫名其妙的荡漾着勾魂的呻吟,作爲一个骄傲的人,这种本能的呻吟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这让秦仙儿对这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呻吟感到吃惊,感到耻辱,她想闭嘴,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我怎么真的这么淫贱?」

  她扪心自问。

  显然石宝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啵——」

  的一声拔出粗长的阳具,轻松的将秦仙儿翻过来,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回过神的秦仙儿很快明白了这个小男人的意图,他想用背后式进入,她有些费解这个之前还一副山里娃的小男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竟然会想到用狗交配的法子作践自己,这是林三都办不到的事情。

  石宝对女人的迟疑拒绝有点不耐烦,「啪啪」

  重重拍了她两下臀部。

  虽然秦仙儿心里很抵触这姿势,但臀部却顺从的撅起来,这种从心里本能的屈服感,让她的身体不敢拒绝对方的的要求。

  男人爲何都喜欢让女人采用这种姿势?!这个男人是,自己相公也是,只是区别在于自己相公一次都没成功过,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条白白净净的身段极好母狗。

  「母狗,高贵的母狗」

  这种极端的屈辱感让秦仙儿的身体微微的战栗起来,她似乎真的变成了「母狗」

  而不是那个威震武林的妖女。

  「啊——」

  石宝的再次插入的动作让秦仙儿大叫起来,再也没意识去感受那心底的屈辱,从背后姿势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她明显感到受到的冲击和刺激强烈的许多。

  石宝用粗大的肉棒对着高翘着臀部女人的抽插着,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骑着他的战马,那一声声「啪啪」

  击打女人臀部的声音就像挥舞的长鞭在沙场上驰骋,这种屈辱和快感所带来的别样感觉让秦仙儿终于崩溃了,双手再也撑不住身体,上半身瘫软在巨石上。
  「呀—」

  秦仙儿只觉得的头发被身后的男人向上扯去,就像真的拉着马缰一样,她被迫重新抬起头来,美丽的俏脸布满病态的红晕,双手颤抖着支撑起上半身。
  对于石宝来说,对死的恐惧让他在这一刻彻底癫狂了,他所想的只是享受这人生最后的欢好,作爲一个在蛮荒之地长大的人来说,他纯朴的大脑真的把秦仙儿认作了那寨中老者口中的美女蛇,所以从一开始他被诱惑开始,便已经想好了未来,能与这么漂亮的美女蛇欢好,死了又有什么。

  心中虽然如此想着,但对于死亡的恐惧仍让他变得放肆起来,拔出自己的阳具,俯身将瘫软的女人抱在怀中,走向巨石中间那宛若石墩一般的凸起,坐在上面,扶着女人的身体,点头示意女人,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间,秦仙儿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但并没有任何的布满,反而显得温柔听话,作爲一个天生高贵的女人,在她过去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如此的顺从,看着坐在那里的一脸风霜的小男人,她妩媚的笑着,张开大腿,露出有些红肿的下体,乖乖的坐在男人双腿间那粗长的阳具上,主动而又热烈的扭动着腰身,在这一刻,她已经放下了家庭,放下了了自尊,只剩下本能的嘶哑的呻吟,就像那山林中发情的母兽……。